鴻門宴這一歷史事件發(fā)生在今西安禾豐工廠廠址東側八百米左右的地方,因楚漢兩主風云際會的一瞬而永留后人腦海之中。該事件前后人物出場順序為:曹無傷——項羽——范增——項伯——張良——劉邦——項莊——樊噲——(夏侯嬰、靳強、紀信)——張良——范增——曹無傷。
鴻門宴以曹無傷始,以曹無傷終。曹無傷此人,甚或熟知鴻門宴之人也會忽略他,或許他的出現(xiàn)也只是行文的藝術,但曹無傷傳遞給項羽的三句話:“沛公欲王關中,以子嬰為相,珍寶盡有之。”第 一句可以是事實,但實而未至,可被劉邦推翻為臆測;第二句頗為道出自己的不平,以及通敵的真實初因,“以子嬰為相”,可能不為曹無傷信服;第三句則為市井欲念,珍寶盡有。第 一句和第三句是激怒項羽的,第二句是自己不平的,三句話盡顯低級政客的心念。
反稱,張良緊要關頭與劉邦互動明朗,主仆都冷靜果決,與其說劉邦因張良實現(xiàn)自己亡秦一統(tǒng)天下的偉業(yè),不如說張良通過劉邦實現(xiàn)自己滅秦復仇的理想,唯有理想,才能傾盡家財舍出性命搏浪沙一擊,才能主動將百鎰黃金兩斗珍珠贈與項伯,才能在蕩平天下后退得徹底,善終而不辱。功成、名遂、身退,諸葛亮沒做到,功力比之還差一些。
鴻門宴時劉邦還是為自己的早露崢嶸差點喪命,此一時刻其實已看出團隊成員合力的高下。項羽那里只有一個亞父清醒,但亞父的方式方法是否也該為沒有給項羽完成獨立決策提供良好鍛煉負一定責任呢?項伯無疑是敗事有余,但項伯號稱季父,親侄子的事業(yè),范增一個亞父排在自己前面,負責任的角色亞父扮演了,那么不負責任的事情自己扮演好了。德魯克說,管理不是社會科學而是人文科學。人心惟危,道心惟微,不可不察也。
尼克松在辭職電視演講中沒有一句抱怨與攻擊的話,只說國會已經沒有了讓我完成任期的政治基礎,我想完成任期,但國家的利益在個人利益之上。尼克松是第 一 流的政治家,權位愈高愈需要教養(yǎng)與胸襟,張良沒有演說,沒有語言表白,揮一揮衣袖,留千年風采。
劉邦脫身一騎四從,道芷陽間行。芷陽湖如今是臨潼的一處風景,就在臨潼下高速約一公里右轉。有客人來我們經常喜歡安排在那里的山上吃飯,山氣氤氳,榴花嬌艷,料劉邦當年是沒有心境體味的,其后據(jù)守漢中,火燒棧道,后又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此一時,彼一時,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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